時間過得很快,一晃已經(jīng)七八年過去了?,F(xiàn)在律考已經(jīng)轉(zhuǎn)型為司法考試。每年到這個時候,我們資料中心閱覽室里能看到部分同學(xué)臺子上放著大厚本的司法考試用書,在緊張地復(fù)習(xí)迎考。
終于到了考試的日子了。分兩天,上下午各考兩場。
一位考友向我提供了一個信息,說他在考場附近發(fā)現(xiàn)并且租了一個旅館房間,每天六十元。我想這個價錢倒是還能夠承受,只是我怕?lián)Q一個地方住,可能反而睡不安穩(wěn)。于是我與他說好,中午到他借的地方去打一個盹。
第一場考完感覺還可以,在考場附近隨便找個店吃了點東西。考點周圍連肯德基和麥當(dāng)勞也不見有。于是打的去投奔這位考友。
那個旅館,沒有 衛(wèi)浴空調(diào)是自然的,只有一張雙人大床,兩張舊的單人皮沙發(fā),一只十八吋的彩電。我到那里的時候,已經(jīng)十二點多了。我自己很識相,縮在一只肥胖型的舊沙發(fā)里,一言不發(fā),希望能打個盹,只要睡著一秒鐘,下午的精神就會爽許多。
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,考試的那天,正好開始發(fā)冷。我穿了外套,窩在那沙發(fā)里,把我的左手搭在旁邊的一只柜子上。
這是我的一個秘技。因為打盹的時間如果長了,就會受寒。在別人是不是這樣我不知道,在我自己,我知道,只有很短暫的一盹效果才會最好。既能保證下午精神好,又能保證不受表寒而引起大腦故障。
因此我發(fā)明的這個把手搭在柜子上的辦法,是保證我只能打一個短盹的好辦法
如果我一盹,也許幾秒鐘,那么我的手就會掉下來,我就會醒了。
我需要的就是這幾秒鐘。
但是這次我的手一直沒有滑下來。
房間里有一股寒意。
到了計劃的時間了。打的再去考場。
第二天中午改去附近一家浴室。暖是暖了,但是浴室里的師傅卻在這個時候開始討論一些理論性很強(qiáng)的但是與我的考試沒有關(guān)系的問題,他們的分貝超過了我的承受能力,而且始終沒有要停一下的意思,我可是慘了。
兩天來回打的用去了兩百元左右。
我想,如果我們的考場在楊浦區(qū),也許中午我的手就可以從柜子或者臺子邊緣滑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