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開始我是以投資的態(tài)度入股市的,那年恰好是5·19大盤暴漲。
入市前,我聽了好多機構、專家、股評家的意見,決定買一家好公司的股票。當時有許多機構和專家看好剛上市不久的華工科技,股價在60元徘徊,他們分析后覺得該公司屬高科技企業(yè),前途無量,又有業(yè)績支撐,我沒有多考慮,就以63元買入了300股。買入后該股沒有辜負我的期望,一直漲到80多元,本來賺了許多錢,想賣,可經(jīng)不住機構和股評家們的大力推薦,覺得該股能到100多元,我臨時改變策略,到100元就賣。
接下來,大盤下跌,該股也未能幸免,從80多元一直下滑,到了65元,有老股民勸我把該股打掉保本算了,可我對該股卻充滿了信心,在交易機前猶豫再三,最終沒能了結。
股市似戰(zhàn)場,一旦失去了機會,后悔莫及。該股在60元稍作整理,接下來便是暴跌之后陰跌,陰跌完了又暴跌,在幾次暴跌前,我按市價打了幾次都沒有賣掉,令人寒心的是,股價都跌慘了,有些機構和專家仍然在推薦這支股票。我一直到該股跌到48元的平臺,含淚斬“馬謖”,賠掉了4500元。后來證明我當初的斬倉是正確的,該股業(yè)績明顯下滑,竟然跌到幾元錢,當然,這是后話。
那一陣子,我一直“研究”股市,發(fā)現(xiàn)好多上市公司上市不久便出現(xiàn)虧損,不超過三年就戴上了ST的帽子,我對上市公司產(chǎn)生了質疑,畢竟我們投資者消息不靈,資金有限,而股市上的“地雷”卻比比皆是,我覺得自己失去了投資方向。
這時候,有人給我推薦了基金,基金風險小,碰不上“地雷”,賬目尚屬透明,每周公布凈值,雖說漲得慢,可跌得也慢,交易費用還低,可以長期持有。我考慮再三,還是選擇了基金。
我買的第一只基金是基金景博,1.3元買了10000份,1.5元賣出,凈賺了2000元,又到了1.3元,重又買進。從此,我鐘情于買賣基金,當股市走上升通道時,可以大賺一筆;股市處于牛皮市,有時基金每天漲跌都在1-2分之內,我也不會閑著,我一直保持著5000份,每天都能打T+0,低買高賣,弄好了,百元進帳,這種操作方式也覺得有滋有味。
然而,到了2002年6月,大盤開始暴跌,我的基金景博迅速從1.3元跌到1.2元,大概因為該基金給基民的印象非常好,好多新基民都在搶反彈,我雖然也是新基民,可這種一窩蜂似的搶反彈我總覺得不是件好事,只好割肉出局觀望。
從此,基金景博一路下跌,疾風驟雨一般,我也搶了幾次反彈,都是偷“基”不成蝕把米,知道自己錯了,只有坐山觀虎斗。
沒想到的是,這次大盤一直跌到1000點,機構股評人都不看好后市,有人預測股市能到500點,甚至有人大叫股市推倒重來的論調。而我覺得,國家經(jīng)濟一直處于上升勢頭,股市的基石不會垮,國家也會大力發(fā)展證券市場。我就一直等待機會進場。這次,基金景博跌到0.46元,我一馬殺進,并一路持有,到基金景博封轉開之前,我不想把資金套在里面,便選個高點全盤殺出,賺了個盆滿缽滿。那一陣子,看大盤通紅一片,我賺錢的欲望很強烈,想進場的愿望也非常強,可大盤越漲我越是恐懼,就一直選擇觀望。
股市上有句話,“行情在歡樂中結束”,股民基民群情振奮,股市便偃旗息鼓了。股市頭部形成,大盤開始狂跌,幸好理智讓我沒有成為這波下跌的犧牲品。
即使有許多機構和股評人在唱多,即使有管理層出臺政策救市,可大盤仍然要按照自己的運行規(guī)律運行。大盤跌到2800點,我覺得底部離我們越來越近了,也開始選擇基金和進場的時間,這次基金的透明度非常高,按凈值、按折價率綜合分析,我選擇了基金漢盛,把自己的資金平分成三大塊,開始建倉。當基金漢盛1.22元時,用上了第一份資金,并定好以后該基金每下跌0.5元,便殺入第二塊資金,一直到滿倉為止。
也許大盤仍在尋底,也許大盤還要盤整很長時間,隨著越來越多開放式基金的發(fā)行,封閉式基金已經(jīng)成為市場的稀有品種,按我的操作思路,若在基金漢盛上建滿倉時,該基金就到了0.22元,雖說我的選擇性太寬,可市場不會總那么悲觀吧。